两个都选行不行
陆大法医有什么高见?” 年喻被搂得浑身僵硬,鼻尖萦绕着陆时安身上淡淡的松节油气味。他偷偷抬眼,正好对上陆知海深邃的目光。 “年喻。”陆知海的声音低沉而克制,“你再好好想想。” 他停顿了一下,喉结不明显地滚动,“无论你选什么……我都尊重。” “啧,你非要这么为难他?”陆时安突然掐了掐年喻的脸颊,“看把我们小年糕愁得,脸都皱成包子了。” 陆知海眼神一沉,声音冷冽:“年喻,跟我回家。” “回什么家?”陆时安嗤笑,手臂收紧,“这不就是他家?” “你只是因为我才对年喻起的兴趣。”他向前逼近一步,眼神锐利如手术刀,“没资格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。” 陆时安闻言嗤笑一声,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年喻的一缕头发:“因为你?”他挑眉看向陆知海,眼底满是戏谑,“你什么时候这么自作多情了?” “如果我现在退出,”陆知海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指节不自觉地收紧,“你还会对年喻感兴趣吗?” 陆时安突然笑了,那笑容带着几分玩世不恭:“那就……”他故意拖长音调,“谢谢你成全我?” “陆时安!”陆知海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三个字,向来冷静自持的脸上罕见地浮现怒意。 “这么凶啊?”陆时安突然伸手把缩在沙发角的年喻往怀里一揽,“要是吓坏了我们小年糕……” 他故意停顿,“你、舍、得?” “停!”年喻突然举起手,弱弱地插话,“准确来说……您二位的家都不属于我,房产证上可没我的名字。” 陆时安噗嗤笑出声,手指